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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始皇的青春期(4)

    作者:xcb11112022年11月14日【第四章】却说小盘表白被拒,愤然离去。

    快步走出琴清的住所,他心中的凄然之意却是越来越浓。

    如今他真爱之人本来就只剩琴清一人,而现在琴清却断然拒绝他的示爱,原来已经遍体鳞伤的脆弱心灵又被狠狠地划下一道。

    小盘只感觉人世间的感情已经全部离自己而去,哪怕是那这些日子历历在目的母子亲情和甜蜜朦胧的少年情思,彷佛也离自己慢慢远去,心中只剩下一片冰凉。

    心中绝望之下,小盘越走越快,到后来已然变成了发足狂奔。

    这却丝毫不能减弱他心中的痛苦,虽然随着奔跑,他不停地喘息,全身上下都被汗水湿透,但那颗渴求爱怜的心却是越来越冷。

    脑海中不断由近到远浮现着短短十几年的人生:琴清无微不至的关怀和第一次叫她娘的幸福,到后来她却断然拒绝了自己的感情;朱姬初见自己,流着泪水摸摸自己的头,把自己紧紧抱在怀里喊着「政儿」,到现在却为了一个男人和自己在朝中争权夺势;还有当年那个见自己犯了错,立即板下脸来打自己,但打的却比摸得还轻的母亲。

    记得那时候打到一半反倒是她自己哭了起来,还要自己好声安慰,保证以后绝不做错事,才半哭半笑地原谅自己。

    想到这,小盘的心出奇微微柔和了一下,但片刻之后又被坚冰封住。

    这个最爱自己的母亲,就在她要迎来渴望已久的幸福的时候,却被赵穆这个狗贼玷污,含辱自尽……小盘只感觉心中的痛愈加强烈,失神间,他的脚步一乱,重重摔到了地上!身体和心灵的痛苦终于让他掩面痛哭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心爱之人却不爱自己,深深爱着自己的人却早已化作尘土。

    既然这个世界都已经没有属于自己的温暖,那自己存在在这个世界还有意义?!悲苦之下小盘的想法已经渐渐走向极端……突然哭声戛然而止,代替它的是一阵彷佛来自地狱的冷笑。

    汹汹怒意,滔天而起!为什么?只是因为自己太弱小了,如果有实力,母亲自然不会死,自己想要去爱的人自然也不敢拒绝自己。

    现在离那至高的位置已经不远了……冷笑着,小盘缓缓起身,拍干净自己身上的灰尘,整理了下脸上的泪渍,只感觉几年来勾心斗角的疲倦随着这一哭一扫而空。

    只要有了绝对的实力,何人还敢忤逆与我。

    既然再没有人爱我,我就要全天下的人都恐惧!「寡人到要看看吕不韦还有朱姬,你们拿什么和寡人争,这寡人志在必得的江山!看寡人如何让你们在痛苦中慢慢死去……」小盘微微抬首,低低地吐出一句。

    没有人敢怀疑他的话,因为此时他的眼中已是一片冰冷,再没有夹杂半丝人类的感情,而本应是纯真的脸上却挂着睥睨天下的凌厉气势,这时的小盘已经不是小盘了,而是那个历史上的千古一帝——秦始皇,嬴政!嬴政正待走去早课的地方,猛然脑海里面跳过一个情景,自己在搬动案几,点亮油灯的时候,曾不经意间看到一份书信,那信件的上好像写着自己的名字。

    为什么娘……饿……琴清要给自己写信呢?回想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嬴政豁然开朗,琴清是想不告而别,原来她早就想抛下寡人了!心中虽然又开始泛起酸苦,但立刻被他逐出脑外,嘴上泛起嘲讽:「寡人会让你这么简单就走掉么?」身子一转,竟又折回琴清的住处。

    走到目的地,他不禁微微皱眉,因为大门又一次反锁上了。

    她在干什么呢?沉思片刻,他又一次翻窗而入,向琴清的卧房走去。

    然而当他慢慢接近琴清的卧房的时候,却发现卧房的门是大开着的,而里面传来一阵轻微的低泣声。

    难道她在为我流泪?嬴政心里趟过一阵暖流。

    但是当他走到门口,往里面一看,却看到让他发指眦裂的一幕!一个背影有点熟悉的男人,浑身赤裸骑跨在琴清身子上,鼓起的巨大鸡巴不断摩擦着琴清的私处,而手却不停地在琴清身上游走捏搓,嘴里更是可恶:「美人儿,本侯今天算是要得尝所愿了,放心,本侯爽完以后绝对不会把你和储君的事告诉项兄的,只要你以后乖乖配合就可以了,嘿嘿嘿」说着又是一阵刺耳的淫笑,听那声音竟然就是控制了朱姬的嫪毐。

    而被压在嫪毐身下琴清,原本晶莹白嫩的脸上已被泪水打湿,泛起一片青灰的死色,眼中的绝望也渐渐化作空洞……话说前面琴清看到小盘伤心离开,心中也是刺痛不已。

    要是刚才自己的言辞能婉转一些,事情也不会发展成这样子。

    回想着小盘临走前扫过来的那个用冷然掩饰着浓浓绝望的眼神,看来自己一直低估了自己在政儿心中的地位……而那时自己突然产生一种冲动,想追上去,对政儿说其实自己对他也是有些感觉的……琴清不禁面红耳赤,在这段时间里的相处下自己竟然对政儿产生一些异样情愫……琴清为自己的感觉羞愧不已。

    但试问哪个女人在全身上下被一个男人又是看又是摸,接着又被那个男人直刺内心地真情告白,会不产生点情思的然而项少龙的脸庞猛地浮现在她的脑

    中,她连忙屏除杂念。

    既然伤害都伤害了,正好下定决心,趁现在离宫,只希望那孩子能早日走出阴影!她重新洗了个澡,穿好衣服,正整理东西时候,外面传来门被碰上的声音,接着又是一阵脚步声。

    她心中微微一喜,政儿回来了?竟然也为能再见小盘一眼而欣喜!但是,进来的人只让琴清感到一片惊恐,居然是那个被封为长信侯,与太后通奸的嫪毐!琴清虽然心中害怕,但还是强作镇定微微颤声道:「嫪毐,你怎么可以擅闯本太傅的居所!」却见嫪毐步步逼近,慢慢解去身上的衣物,口中却淫笑道:「琴美人儿,今天让本侯爷好好爽爽吧!本侯自从那次在皇陵见到过你,日日挂怀,盼着这一天好久啦!」见琴清张口欲喊,又出声道:「想叫?你就叫吧,我就把太傅你和储君的好事都讲出去。

    啧,啧!太傅和储君两人赤身裸体,下身相交,肯定会让很多人高兴地,比如说项兄,不是吗?嘿嘿嘿……」看着琴清听着自己的话,脸色越来越苍白,嫪毐得意之下又开始淫笑。

    然而他不知道,琴清想的却不是项少龙听到消息会如何对自己,而是想到如果这则消息真传出去,小盘可能会因此失去储君资格,进而失去一切吧?难道自己还要害他一次?终于琴清放弃了呼救……如果早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还不如真与政儿做一回恩爱夫妻,愧对少龙而死。

    也比被这无耻禽兽侮辱,含恨自刎要好上千百倍……然而世上没有后悔药,琴清也不可能预知末来。

    脱光衣服的嫪毐扑了上来,琴清一个不会丝毫武功的弱女子怎么反抗的了。

    很快就被嫪毐扒光衣服抱着弄到榻上,然而这位颇为自恋的嫪毐,居然兴起一种念头,想要看看这位素以贞洁为名的绝代才女开口求人的样子。

    于是只是不断爱抚挑逗,想激起琴清的欲望,让她主动来索求。

    然而越挑逗却感觉自己身下的女子的身子虽然慢慢变热,但脸上的神情却越来越凄惨,像极了一张死人脸,不由兴致大减。

    嫪毐放开手中手感堪称极品的玉乳,握上了琴清弹力十足的白嫩大腿,用自己驴棒般的鸡巴对准了琴清的小穴,真准备狠力往里面一插,听听琴清惨叫的时候。

    突然感觉背心一凉,全身的力气一点点流失,而眼前的事物也渐渐变得朦朦胧胧,一阵微微有些熟悉的冰冷声音同时传入耳中:「呦,长信侯怎么在?真是抱歉,寡人只是想试试匕首是否合用,打扰了长信侯的兴致!」嫪毐异常恐惧地转头一看,正是刚刚离开的储君嬴政。

    嬴政眼中一片森然,嘴角却微微上翘,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冰冷讥笑,而手中的匕首已经刺入了自己的后心……却是嬴政看到那情景,想起当年自己母亲的惨死的样子,而且现在的受害者还是琴清。

    他心中虽恨琴清拒绝自己,但少年的情思哪是这么说断就断的。

    怒火中烧下,却反而越加镇静,屏住呼吸,轻声靠近,在嫪毐情欲激荡之时,一击致命!被嫪毐压在身下体会着即将失去一切的琴清,终于在被凌辱中将小盘被自己拒绝的痛苦感同身受,彻底后悔的绝望时刻,嫪毐居然奇迹般地停了下来。

    琴清还听到了那阵冷冷的熟悉的声音,这声音传到琴清耳朵里无疑像天籁一般,本已经枯萎的心,也重现活力。

    在最后一刻,她得救了!琴清微微张开已经哭得红肿的泪眼,却看见那个欺辱自己的无耻禽兽浑身被血染红,慢慢软倒到了床下,眼中一片惊恐。

    而他身后正是那个自己饱含愧疚,想要好好去补偿的挺拔身影!原来在刚才琴清心丧若死的时候,她突然间理解了小盘那个冰冷眼神中饱含着的绝望,自己面对失去一切的时候已是那么的恐惧;而饱尝世态的小盘,当他连最后一丝勉强维系着的温暖感情也失去,那时候又是怎样的一种心死!?如果时间能够倒退就好了……娘真的好后悔!然而眼前的情景让琴清泛起了绝处逢生的悲喜交集,她一下扑进嬴政怀里,眼泪潸潸而下:「政儿,娘差点再也见不到你了!」。

    嬴政似乎也遗忘了前面发生的事,紧紧地把琴清搂在怀里,颤抖地呓语着:「娘,不要怕,政儿已经可以保护好娘了!」显然他已经分辨不出怀中的女子是琴清还是自己的生母了。

    然而这种让琴清感觉安全,温暖的拥抱并没有持续多久……嬴政已经被泪水浸湿的眼睛,不自禁余光一扫,竟微微落在那份放在案几角落的书信上,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他轻轻推开怀里末着丝缕的琴清,看也没看琴清有些错愕委屈的表情,伸手将那份书信取了过来。

    随着他的阅读,他眼神越来越寒,而旁边琴清的脸色也变得越来越白。

    终于看到最后,嬴政慢慢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待睁开的时候,里面已是一片冰封的天地!他缓缓地把手中的书信撕成碎片,转身就走。

    在将要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止步,冷冷地瞥了一眼琴清,低低地讥讽道:「寡人希望在冠礼之前,可以一直聆听太傅教导!现在就辞官,难道是看不起寡人?!」说完,也不再看琴清,抬步又走。

    琴清被嬴政的眼神一扫,浑身一颤。

    但听到嬴政的话,连

    忙挣扎着想起来,却因为心中着急,一下子摔倒了塌下,声音已然带着哭腔:「政儿,你听娘解释啊……」

    已经走出门外的嬴政,脚步微微一顿,语气带着嘲讽:「太傅不要弄错称谓了,寡人可是君王,政儿一称只有太后可以叫,你可不配!」

    说着,终于越走越远……琴清看着嬴政远去的背影,忍不住轻轻抽泣起来。

    自己是获救了,但已经被伤害的政儿谁来救他?!回忆起嬴政离去前的眼神,琴清竟然产生了一种说不出恐惧,那眼睛里面只有看不见头的阴冷……政儿已经不是原来的政儿了!可是这一切不都是自己造成的么?连自己都产生了恐惧,还有谁会去真真关怀这个孩子呢?如果真的这样下去,政儿以后的人生不会再有一丝乐趣。

    一定要把他救回来……少龙身边即使少一个自己,他或许也不会有多难过,但政儿身边多一个自己,却可以换回他的快乐!而且除了母子之情,自己对政儿不是还有些别样的情愫吗……琴清为自己的想法又一次满脸绯红。

    定下决心的琴清,准备再重新洗澡,却看到地上嫪毐已经冰冷的尸体,惊得一声低呼。

    连忙匆匆穿上衣物,赶去上早课的地方。

    嬴政已在那里等待多时了,看见琴清赶到,不禁微微皱眉:「太傅,寡人希望你下次不要再迟到!」

    琴清见嬴政的神情冷淡,心中又是一颤,但仍然鼓起勇气:「政儿,你听娘说好吗,娘现在……」

    还没有说上两句,嬴政冷冷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太傅,寡人不想说第二遍!」

    琴清看着嬴政扫过来的眼神,心中一阵刺痛,眼眶一红,眼泪差点就落了下来,脸上的表情又是委屈,又是尴尬,还夹着心疼和自责,复杂至极!而嬴政那里看到琴清的表情,居然泛起了些许快感,那种让他自己也微微痛苦,报复的快感!琴清低着头整理了下情绪,待心情平稳下来以后,开始像往常一样教授嬴政知识。

    嬴政学的很专心,效率是以前的好几倍,但琴清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因为授课时嬴政的视线,已经不像往日那样,喜欢盯着她的眼睛或者在她身上扫来扫去。

    他的心门已经紧紧地上了把锁!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课程结束了。

    琴清见嬴政看也不看自己,起身就要离开,连忙上去拉住嬴政:「储君,听我把话说完好么?」

    称谓却是终于改了,没叫政儿,也没像以前叫小政,而是叫了储君。

    嬴政听到储君两个字,本是冰冷的心中竟然又传来一阵疼痛,匆匆摔开琴清的手,脚也不停地走了:「寡人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琴清看着嬴政离去,心中一片茫然……该怎么打开他的心结?过了良久,她低叹一声,追了上去……跟着来到嬴政的寝宫,嬴政回头淡淡瞥了一直跟着他的琴清一眼:「太傅回去吧,寡人不想听你说话!」

    琴清却低下头,声音很轻但是坚定地说道:「不说清楚,我不会走!」

    嬴政微微冷笑道:「随你!」

    说着进门,重重把门碰上……琴清看着碰上的门,呆呆地站在那,心中抑郁不已。

    然而没过多久,门又开了。

    琴清心中一喜,以为嬴政心软了。

    却不料嬴政出来了,却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唤来宫女,让宫女随他入内。

    然后门又一次重重碰上。

    不多久,从里面传出一阵女子痛苦的呻吟和肉体碰撞声,渐渐的那声音从痛苦变成愉悦,越来越响,诱人至极……彷佛也是嬴政在向琴清证明自己有多快乐,即使没有她……而在外面的琴清听到那声音,却是感觉自己的心,疼得像是被挖出来一样。

    政儿为了报复自己,竟然会这样作践自己,还有那个宫女……她只感觉眼前一片发黑,勉强稳住身形,眼泪却又不停掉了下来。

    只恨自己明白的太晚了……第二天,嬴政醒来,看到躺在身边的赤裸身体,莫名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后悔和厌恶感。

    粗暴地把那个宫女推醒,叫她赶快穿好衣服出去。

    那个自以为被储君宠幸,享受了整夜生理心理双重快感,以为自己即将飞上枝头做凤凰的宫女。

    在被嬴政推醒后,微带委屈,正抬头想向占了自己身体的男人撒撒娇的时候,碰到嬴政森然的眼神,立刻被吓得浑身颤抖,连滚带爬的下了床,捡起自己的衣服就跑了出去……嬴政心中微微酸楚,这就是以后自己的人生吗?世上所有的人都怕自己……忽然嬴政心中一动,打开窗子向外望去,却只看见那个让自己魂牵梦挂的清丽背影,步幅蹒跚,渐渐远去……难道她在外面站了一夜?!心里更是猛地一阵抽痛……也许她已经对自己真正绝望了……算了,她本来就没想过要和自己在一起,嬴政自我安慰地想着,显然是想起了那份书信,心又渐渐恢复了冰冷……嬴政用过早膳,来到上早课的地方,却看见琴清神形憔悴,呆坐在那里。

    嬴政虽然心中绞痛,但还是轻轻一咳,走了进去。

    琴清听到嬴政的咳声,连忙用手抹抹眼角,整理了下情绪,开始上课。

    然而她讲的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讲着讲着,她脸上的神色却是越来越悲,终于忍不住放下简,掩面轻轻抽泣起来……

    嬴政看到琴清哭泣,也是感觉心像被刀子割着一般。

    终于忍不住关心道:「太傅,你怎么了?」琴清听到嬴政的问话,特别是太傅两字,情绪终于爆发,失声痛哭起来:「政儿,你真的不愿意原谅娘了吗?」本在后悔昨夜犯了错的嬴政,听到她说原谅,却是又记起了琴清的书信和她的拒绝,声音变冷:「原不原谅对你有什么区别么?你本来就不会爱我,而且你也早就想避开我了!」琴清听到他的话,心中却是明朗了起来,语气哽咽地说出了她最想说的话:「政儿,其实娘也割舍不下你,想要好好疼爱你一辈子。

    那时娘想离开,是因为你的欲望实在太强烈了,怕会做出对不起少龙的事,而且那也不是母亲和孩子可以去做的事情。

    娘在要被嫪毐侮辱的时候,才真正明白你的感受,看到你变成这样,娘知道自己做错了。

    给娘一个改过的机会好吗?……还有,其实娘发现自己也喜欢政儿,不只是母子之情,还有男女之间的那种感情……娘现在为你做什么都愿意的……」说到羞处,红晕已经爬上了琴清的脸颊……然而嬴政听着心中虽然软了下来,却仍然微微讽刺道:「那你现在不怕对不起项少龙了吗?」琴清抬起头,神色微有痛苦,但语气很坚定:「娘现在只想让政儿快乐起来,看到政儿痛苦,娘心里更痛苦!」嬴政看到琴清脸上那抹带着痛苦的坚定,心中流过丝丝的暖流,但嘴上却说道:「我不相信,总有一天你会抛下我走掉的!」「你想娘怎么样,才会相信?」琴清的声音里已经带着祈求。

    不知怎的,嬴政冲口而出:「我现在就要你,你愿意给我吗?」一说完他自己就后悔了。

    但看到琴清的脸色变白,他又情不自禁地挖苦:「我就知道……」但还没说几个字,他就被琴清的举动打断了!琴清站起来,抹干泪水,居然真的开始把自己的衣物褪去,看着嬴政依然阴冷的眼神,她脸上的悲苦之色愈来愈浓。

    政儿已经不相信我了,就让他好好发泄吧,哪怕只是身体上的快乐……手上的动作没停下,眼睛却是缓缓闭上,一滴清泪滚落脸颊……嬴政见琴清一件一件把衣服脱掉,虽然心中的一些东西开始慢慢碎裂,却只是冷笑地看着。

    直到后来,琴清连最后的贴身衣物也要解去,才真正相信了琴清愿意为自己付出一切的心。

    不愿意再继续压抑自己的感情,也不忍心琴

    清那么傻傻地付出,在她心中产生不能弥补的伤痕,嬴政终于放下姿态,一声「娘!」叫了出口。

    他动情地将琴清紧紧拥入怀里,眼泪也掉了下来:「娘,政儿相信你!不要再脱了……」琴清本来都已经快要绝望的心,在嬴政的一声「娘」之下,又一次泛起绝处逢生的感觉,这次却是为嬴政喜极而泣。

    政儿回来了,他还是愿意原谅我!「政儿,政儿……娘以后再也不会和你分开了!」琴清也是抑制不住自己的感觉,动情地说出了心中最真实的想法……两人相拥而泣,良久过后,才慢慢止住哭泣。

    嬴政又想起昨夜的事,一脸的歉疚:「娘,可是昨晚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我真该死!」琴清想想昨夜发生的事,脸上也是一阵酸楚,但依然柔声安慰道:「娘知道那时候你还恨着娘,想气气娘,娘不怪你……」嬴政显然注意到琴清语气中略带的酸意,心中却是一阵喜悦,娘还是很在意昨天的事,她在妒忌,她真的喜欢我!情不自禁的在琴清嫩脸上一吻,兴奋地说道:「娘,你不用担心,我永远只爱你一个人。

    只有你才是我的女人,才配做我的王后!」琴清被嬴政在脸上一吻,满脸通红,但还是强忍心中的羞涩,急急说道:「政儿,以后你可是要统一七国的圣贤君主,怎么可以只有一个女人,而且娘已非完璧,又怎能嫁你,做你的王后……昨天娘还差点……只要你能爱着娘,天天都开开心心的,娘就心满意足了,名分娘不在乎的……」嬴政一听琴清的话,以及看到琴清变得微微有些痛苦的脸色,显然是想起她昨天被嫪毐那样凌辱的事,他不禁气势汹汹地嚷道:「娘,政儿不管,无论是怎样,娘在我心里都是最好的女人,政儿就要娶你,让你做我的王后。

    谁敢反对,我就杀谁,要是天下人都反对,寡人就屠遍万民!」说到最后一句,已是语气铿锵,霸气弥散!琴清心里也是异常感动,但怕小盘以后为了自己真和整个天下对抗,柔声劝慰道:「傻孩子,娘不许你为了娶娘去害人,娘这样在你身边已经心满意足了。

    假如你真的那样做了,娘一定离开你,再也不回来!」说到后来语气也变得坚决起来!嬴政一脸委屈,但看到琴清脸上的坚决,心中也是郁闷不已,暗暗转着脑筋,希望有别的解决方法……但脑子里面却乱成一团,什么都想不到。

    愤恨不已的嬴政,发泄似的拿手在琴清已除去亵裤的裸露翘臀上,轻轻拍了一下。

    随着「啪」的一声,琴清的脸上浮起微带痛苦的娇羞之色:「政儿,你怎么可以打娘,还打娘那处……」语气又软又糯,配上红红美丽脸蛋,诱人之极

    。

    嬴政见了,心中顿时骚痒难耐,再加上琴清近在咫尺,幽幽体香缭绕入鼻,下身的大棒子立刻抬头,开始轻轻揉捏起刚才打琴清的地方,还一本正经的道歉道:「娘,政儿不是故意的,打疼了吧?政儿帮娘揉揉就好了!」但语气却是色色的,显然已经被手上光滑柔嫩,弹力十足的事物勾得魂也飞走了。

    琴清的身子和嬴政紧贴在一起,自然也感觉到他下身的变化,羞得趴在嬴政胸口,头都不敢抬起来了:「哪有这么揉的,坏孩子!」

    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但嬴政怎么会那么容易满足,一只手渐渐探进了琴清的股沟,去感受那份紧密娇嫩的湿热,而一只手却隔着肚兜捏揉着琴清的一边酥胸,口中却异常纯洁:「娘,政儿厉害吗,不疼了吧?」琴清心里虽然异常羞涩接下来要做的事,但知道已经拒绝不了,面红耳赤地白了嬴政一眼:「怎么过了一晚上就变坏那么多,连娘都敢乱摸。

    哼,是不是那个小宫女教你的……啊……你轻点捏……」却是嬴政听到小宫女三个字,手中一紧,有点用力地捏了捏手中酥胸上那一粒突起……琴清虽然嘴上说要嬴政轻点,却因敏感点遭袭,脸上瞬时浮起一抹妖艳的殷红,喘息着,身体也开始微微的颤抖,显然是产生了快感,享受异常。

    嬴政看着琴清诱人的表情,大棒子变得更加的坚挺,脸上也开始浮现兴奋之色:「娘,政儿还可以让你更舒服哦!」说着本在琴清股沟里面游走滑弄的手,又是向前一探,逗弄起琴清的两片肉唇和上面的那一粒突起的阴核。

    嬴政见琴清在自己抚弄下双目迷离,轻轻呻吟起来,更是分出一根手指,轻轻刺进琴清的阴道,在早已经湿润的甬道里快速抽插起来……而趴在嬴政身上的琴清,最敏感的地方被嬴政这么一弄,加上心里难以释怀对背叛项少龙的愧疚和那种冲破道德伦理的禁忌快感,不自禁全身紧贴着嬴政,大力扭动起来,从里面涌出来的淫水把嬴政的整根手指都打湿了,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口中的呻吟也变得大声起来「政儿……嗯……你……你……好坏啊……怎么……啊……怎么……嗯……可以……用……用你的……手指……插……插娘……那……那里……嗯……真是坏……坏孩子……我……我可是……你……你娘……啊……」嬴政被琴清的整个身体扭动磨蹭地火气,又听到那么诱人的呻吟,怎么还忍得住。

    一只手解去琴清肚兜在背后的丝结,一只手飞快扯去身上的衣裤:「娘,政儿要让你做王后啦!」。

    最^^新^^地^^址:^^本被嬴政挑弄,快感连连的琴清在嬴政的手离开后,微微恢复了些意识,看到嬴政把衣服脱掉,立刻明白要发生什么事。

    虽说心中已经不拒绝,但女性的矜持,让她按住快要滑落下来的肚兜。

    满脸的娇羞地说道:「政儿,不要在这里好吗?我们回你的寝宫再……再……」却是羞耻地开不了口,要她说和嬴政交媾……嬴政这时候早已经欲火中烧了,哪还停地下来。

    他轻轻扯去琴清勉强拿着的肚兜,俯身把仍然有些挣扎的琴清压在席上。

    然后用手慢慢分开琴清因为害羞夹紧的大腿,下身微微前挺,用龟头在琴清的穴口轻轻磨蹭,沾上琴清的淫水,以便马上的插入。

    而琴清只感觉私处被这么个不属于项少龙的火热大东西磨蹭着,渐渐从自己那个洞里传来一阵阵挠心的麻痒,小蛮腰更是不自禁地一挺一挺,彷佛想把嬴政的大棒子纳入体内。

    这时琴清心中更是羞耻万分,因为她竟然真的想着让嬴政快用力插进来,为她止痒……我怎么变这么淫荡了,以前和少龙一起的时候也没这样……琴清暗自啐道。

    琴清只感觉下体的酥痒越来越强烈,但嬴政的大棒子却迟迟不进来,忍不住风情万种地横了嬴政一眼。

    嬴政从来只看到琴清端庄恬静,高贵温柔犹如高高在上不可亵渎的女神一样,如今被她这妩媚勾人的眼神一横,差点就虎躯一震,射了出来。

    还好有了和那个小宫女昨晚的一夜,他收摄心神,勉强把住精门。

    然后嬴政也不在忍耐自己高涨的欲火,把自己的大棒子对准琴清,下身用力一挺……却只听见琴清「啊」的一声惨叫,本来因为快感泛起潮红的脸也变得有些苍白,身子更是因为下身传来的剧痛微微弓起:「嘶……好疼……政儿……你……你慢慢……地……进……进来……娘……娘的……里面……和别的……女……女人不太……不太一样……样……」。

    嬴政见琴清那么痛苦,也是非常心疼,忍住龟头被琴清软嫩甬道挤压的强烈快感,慢慢挺入其中,但只感觉里面异常紧密,而且曲折异常,阻隔重重,插入过程中嬴政好几次差点忍不住就射了……原来琴清私处也是有来历名堂的,就是那被人称作九曲十八弯的名器羊肠。

    当年她初夜的时候,真的可是痛苦万分。

    项少龙虽然爱她怜她,而且经验甚富,但开苞过程免不了磕磕碰碰,比寻

    常女子平白多了三分艰辛。

    而以后夫妻房事,即使项少龙的阳物甚是伟硕,也只是偶尔能够碰及花心,所以琴清所能获得的快感并不非常强烈,虽然也会有高潮,但比起项少龙的其他妻妾实在难得多了。

    项少龙自然知道琴清身怀名器,但他却没能力让琴清真正享受至高的愉悦,以前纵横花丛异常高傲的男性自尊第一次被打击的抬不起头来,这也是他更喜欢琴清用手帮他的重要原因之一。

    却说嬴政慢慢探索,忍着被重重迭迭嫩肉挤压的快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的龟头终于顶到了一处软软热热的肉团!那个肉团被火烫的龟头一碰,立即抖了几下,开始传出一股吸力,若同一张小嫩嘴一般,吸允起嬴政的龟头,而裹住嬴政大棒子的柔嫩肉壁也开始不停蠕动,不停按捏摩擦着嬴政的大棒子,并且不时分泌出一些粘滑的液体……「嗯……!!!」琴清只感觉嬴政火热的大棒子缓缓进入,到后来竟然进到了少龙以前不能到达的地方,等到嬴政龟头顶到她的花心的时候,更是传来一阵从来不曾有过的,让她窒息晕眩的快感,虽然心里仍然传来背叛少龙的负罪感,但高亢的呻吟声已经不由自主地从她喉间传出。

    然而原本异常充实的满足感,随着嬴政的停顿,变成了更加强烈的麻痒,忍不住把腿夹紧盘在嬴政腰上,开始剧烈扭动着她完美无瑕的身子,想要减弱那种挠人的感觉,但是却无济于事,她终于忍住羞耻:「政……政儿……嗯……快…动动……动……娘……好……嗯……感觉……好痒……快……快……用……你的大……大棒子……大力……插……插……娘……」这时却是已经真的把项少龙抛到脑后了……本来还怕琴清疼痛的嬴政,看到琴清脸上慢慢舒展开来,到现在已是满脸殷红,春意如水,再伴着听到这么勾人的话语,哪还克制得住年轻的欲火!本来用来抬着琴清大腿的手,按上了琴清挺拔的酥胸,用力捏搓着。

    整个身子重重压在琴清身上,而下身就犹如打桩机般疯狂耸动起来!顿时嬴政只感觉快感犹如闪电般从大棒子传遍全身:「娘,你的小穴好紧,弯弯曲曲夹地政儿好舒服啊!」娘被我压在身下,和我做那夫妻才能做得事儿!嬴政心中止不住涌起怪异但让他欲血沸腾的想法。

    琴清被嬴政这么剧烈的撞击抽插下,只感觉自己快乐得像是飘到云端一般,意识都开始模模煳煳了,听见嬴政的话,心中如同被绒毛挠弄般传过一阵异样的感觉,想着是自己背着少龙和自己最喜爱的孩子在这样抵死缠绵,语气不由自主变得更加淫荡「啊……政……政儿……你……嗯……你实在……太……哦……太……厉害了……你……插……插的娘……舒服……舒服地……上天了……娘……从来……从来没……尝到过……这么……这么……啊……快乐的……滋味……嗯……用力……干……干死娘……吧……」舒爽之下连以前从来不说的脏字都脱口而出……趴在琴清身上不停努力挺动的嬴政,听到琴清模模煳煳说以前没尝过这样的味道,不由好奇发问道:「娘,以前你和师傅没有这样过吗?怎么会没有尝过这种快乐?」说到师傅,他不禁想到那位自己最崇拜的师傅,而师傅他深爱的妻子现在正被自己压在胯下狠狠宠幸!这么一种给自己尊敬的人带绿帽子的阴暗想法让他下身耸动的频率不由又快了几分……琴清在他更加快速的抽插之下,只感觉快感一浪高过一浪,浑身不停痉挛起来,显然是即将到达性爱的最高峰,口中声音更加含煳不清:「娘……嗯……嗯娘和……你……少龙……啊……少龙师傅……是……夫妻……哦……夫妻……你顶到……顶到娘……娘的……花心……花心了……当然……嗯……被你……师傅这样……干……干过……啊……只是……只是他的……嗯……他的那个……东西东西没……有……你的大……哦……没你……你进的……那么深……深……啊…可以说……你……你才是……第一……第一个……真正……真正占有……娘……娘的……男人……男人……啊啊啊……娘……娘要来了啊!!!」说话间琴清已经全身紧紧缠住嬴政,剧烈扭动起来,而下身不停被嬴政大棒子侵犯的软嫩肉洞,也不自制随着最高峰的来临猛力收缩,紧紧箍住嬴政的大棒子,同时她浑身一阵强烈痉挛,大量滚热的淫水已从阴道深处喷出……嬴政听到琴清动情地说他可以算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心中的情欲已经激荡不已。

    如今又被她本已经紧窄异常的柔嫩肉壁这么大力一挤压,再加上滚热的阴精淋在龟头上,哪里还把持得住。

    他大力抽送几下,最后腰身用力一挺,只感觉再次暴涨些许的龟头又挤入一处更紧密的地方,往里面前进了一段距离。

    终于感觉嵴梁骨一阵酸麻,快感也瞬间放大无数倍,他不禁低吼道:「政儿也来了,政儿和娘终于是夫妻啦!!!」随之嬴政的整根大棒子和下面两个蛋蛋开始不停跳动,精液一波波不停射出,直射向琴清的肉穴最深处——子宫里面,而嬴政只感觉眼前渐渐发白,意识也变得模煳懒了……本已经陷入高潮极度快感的琴清,只感觉随着下身一痛,又传来一阵更强烈的快感。

    天,政儿竟然能够进到自己的子宫里……唔唔唔……好烫啊……精液射到子宫深处了……射的好有力

    啊……政儿,娘要怀上你的孩子了啊!!!心理和生理双重刺激下,琴清痉挛地更加剧烈,快感急剧攀升,又获得了一波更猛烈的高潮,人也迷迷煳煳昏了过去……射精持续了相当长的时间,直到连琴清的阴道口也溢出乳白色浆液的时候,嬴政才喘息着,有点脱力的趴到琴清身上……而渐渐萎靡的大棒子,也「啵」的一声脱出琴清的身体,顺带着流出大量粘稠的混合液体。

    嬴政这时也感觉一阵疲惫袭来,加上昨晚没有睡好,就这样昏昏沉沉在琴清身上睡了过去……过了柱香的时间,一脸满足的琴清从极度高潮带来的昏迷中醒来,看到两人都是赤裸着身子,嬴政还趴在自己身上,脸上又飘起一抹红晕。

    猛的又想起项少龙,不自禁的飘过一阵负罪感,一回忆起项少龙和她之间的点点滴滴,自己竟然背叛他委身与政儿这孩子,心也有些疼痛起来,后悔之意油然而生。

    但转头看到嬴政熟睡中的挂着甜甜笑意的幸福样子,琴清又感觉付出的一切是那么值得的。

    琴清小心翼翼把嬴政推到身旁,轻手轻脚取来绢布,擦去两人身上的汗渍。

    擦到嬴政下身的时候,看着那根已经恢复正常状态的大棒子,她不禁心中一荡,想起刚起在那种销魂蚀骨的快乐。

    不由轻轻抓住捏两把,低声啐道:「坏东西,真不知道怎么会弄得人家这么神魂颠倒的!」话音末落,却听见从睡着的嬴政那传来一阵低吟,以为嬴政要醒来,琴清连忙松开手,脸却已经臊得通红。

    天呐,自己怎么变得这么不知羞耻了……隔了一会儿,琴清却也不见嬴政真正醒来,只是偶尔听到嬴政的低语片言「娘,你的小穴好紧!」「我们再来吧!」「政儿舒服死了!」「哈哈,娘,你不是师傅的妻子啦,是永远属于政儿的!」琴清心里听得时羞时愧,不禁又想起刚才那种让人晕眩的愉悦,下身居然又开始麻痒了起来,腿脚都有些发软了。

    她连忙克制情欲,把两人的身体匆匆弄干净,然后套上衣服。

    琴清担心嬴政隔着席子躺在地上会着凉,于是把他抱在自己怀里。

    她坐定以后,深深凝视着怀中嬴政熟睡的脸蛋,忍不住轻轻抚摸他额际微乱的发丝,一时之间竟然有些痴,经过这么一次恩爱缠绵,心中的母子之爱和男女之情渐渐混合杂糅,再也分不清彼此了……又过了良久,嬴政才慢慢醒转过来,却见琴清把自己抱躺在她怀里,正用慈爱又温柔的眼神注视着自己,心中又是一荡,不禁探过头吻在了琴清的樱唇上,只感觉触到的两瓣微凉的软嫩,还微微问到一股淡然的清香,然而过了一会儿,却听见琴清「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原来嬴政吻住琴清的嘴唇以后就再没丝毫动作,琴清在嬴政有些愕然看向她时,又是忍不住一阵捧腹暗笑,好不容易停下来,微带顽皮地说:「政儿,亲吻可不是只要嘴唇贴着嘴唇就可以了」嬴政不由好奇:「我看见以前母亲和师傅就是这样子的啊,娘那你说,你以前和师傅怎么亲吻的」一说到师傅,他不禁想到以前是师傅要了母亲,现在自己居然和师傅的妻子有了这么亲密的关系,嬴政心里暗自找回了点平衡感,偷偷乐了一下。

    琴清见嬴政一提到师傅,眼中就有一抹奇光闪呀闪,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

    霎时她脸上布满娇羞,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嬴政的头,语带娇嗔:「坏政儿,不许你瞎想,否则娘再也不理你了!」然而这样诱人的神态语气却逗得嬴政心中又泛起阵阵爱欲,禁不住紧紧抱住琴清,眼中也淌出丝丝温柔:「娘,政儿真的好爱你!」而他的嘴唇却又一次向琴清探去……这次琴清在嬴政的真情流露下,心中也是情潮涌动,竟主动探出丁香,引导教习嬴政亲吻的技巧……被动的嬴政只感觉一条香滑嫩舌调皮地舔着自己的双唇,惹得他心痒痒的,忍不住张开嘴巴想要去咬她。

    不料那香舌却乘机钻进来,和他的舌头缠在一起,顺带进了一些琴清微甜津液,让他忍不住舔吸起来……嬴政领悟能力显然极强,在琴清香舌的带动之下,不久之后他已经掌握口舌交缠的要领,化被动为主动,开始在琴清唇齿口舌之间纵横肆虐,来回掠夺……随着亲吻的深入,两人的体温也开始慢慢升高,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嬴政的手不自禁又一次攀上了琴清翘挺的玉女峰,用力捏揉起来……琴清却连忙轻轻推开又准备压在自己身上的嬴政,拿开他还在自己酥胸上作怪的手,佯嗔道:「政儿,刚才都来过一次了,你怎么又想要了!」嬴政却异常委屈的看着她:「娘,可是他又涨的难受了!」说着还把琴清的小手拉过来,放在自己的大棒子上。

    感受到手上那事物的异常火热和坚硬,琴清忍不住轻轻捏了捏,下身竟然又传来那种羞人的感觉……她猛然警醒,连忙放开那令自己欲仙欲死的东西,脸已经变得通红:「晚上回去再弄好么,你这样容易伤到身体的……」嬴政哪里肯听,一下又把琴清压在了身下:「就算为了娘死掉,政儿也是愿意!」琴清听了,又是「扑哧」一笑:「色政儿,怎么也学会油嘴滑舌

    了!」然后又是微微一叹:「看来今天又要再穿一次衣服了……」说着也轻轻放开了嬴政要解自己腰带的手……不料嬴政竟奇迹般地停下手来,琴清不禁睁开眼好奇地看了看嬴政。

    却见嬴政一脸笑意地看着自己,不由大羞,小粉拳像雨点一样落在嬴政胸口,软软的嗔道:「政儿,你到底要怎么样嘛!」嬴政被琴清小女儿情态逗得一阵心痒,色色地笑道:「娘,政儿这次不脱你的衣服!」说着已经掀起琴清的裙子,一脑袋扎了进去……只听「嘶」的一声衣帛破裂声,琴清顿时感觉下身传来一阵凉意,连忙夹紧双腿,急问道:「政儿,你干什么,你把娘衣服弄破了,等会儿娘怎么回去?」只听见从裙里传出嬴政模模煳煳的声音:「娘,你放心,政儿只是把你的小裤裤扯了一条缝,马上放下裙子谁都看不见……唔……娘你下面真的好漂亮,而且还能闻到一股香香的味道……政儿要亲亲她……」说着已经一嘴巴贴了上去……虽说昨天已经让嬴政彻彻底底看了个清楚,今天还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但女人天性的羞涩让琴清微微把身子往后挪,想要脱离嬴政的掌控。

    等到嬴政的嘴贴了过来,还伸出一根舌头在上面乱舔乱弄,时不时的伸进去一下,并不时从他喉中发出「咕嘟」的声音的时候,琴清呼吸一下变得急促,连忙把手推着嬴政的头,急切阻止道:「政儿,不要……亲那里……啊……那里脏……唔……不要…不要把舌头……伸进来呀……」语气却因为快感开始颤抖,脸上也飘起抹抹嫣红。

    天呐,政儿不但用嘴舔了自己最羞人的地方,还把自己里面的水吃了下去!钻在琴清裙子下的嬴政却含煳不清的说道:「娘那里才不脏,在政儿眼里娘的一切都是最美最好的,政儿都喜欢……唔……娘你的水儿真好吃……香香甜甜的……」听到嬴政的话,琴清虽然异常羞涩,但心中也泛起柔柔情丝,动情地说道:「坏……坏政儿,你愿意……愿意这样对娘,娘也很……很喜欢……嗯…」而本来用来推开嬴政脑袋的手,也改推为按,把嬴政的嘴轻轻地按在女儿家最神秘的地方……嬴政在下面用嘴把玩了一会儿琴清的私处,已感觉浴火焚身,连忙匆匆解下自己的腰带,褪下裤儿。

    匆忙中,他也望了琴清一眼,只见她脸泛潮红,显是已经情动如火了。

    于是嬴政轻舒手臂,把琴清抱坐在自己大腿上,而下身的大棒子沿着裙子不断探索。

    不多久,大棒子就触到到那块异常软嫩的地方。

    琴清被他火烫的大棒子激地浑身一颤,「嗯」的一声,眼中的媚意都已经湿湿地可以滴出水来。

    赢政看得心儿一颤,终于轻轻一挺,把大棒子往深处缓缓送了进去……嬴政只感觉自己顶到尽头的大棒子,又一次被琴清阴道湿热的嫩肉大力挤压着,而那种,被层层吸允的致命快感也再次传到心头。

    他爽地低低呻吟起来:「娘,你小穴里面好舒服,又软又热,还吸着政儿的棒棒!」琴清这次还保持着一丝清醒,被他露骨的话说得又是一阵害臊,低下羞涩的俏脸,窝在嬴政怀里,娇喘道:「娘……也被……政儿……嗯……政儿的大东西……大东西……唔……顶得……很……很舒服……啊……」看着怀中红着脸的琴清,嬴政只感觉一阵意气风发,冲动间,居然挺动着下身,抱着琴清扭动不已的身子,直接站了起来。

    「啊」在琴清的一声惊呼中,嬴政抱着琴清走到门口,打开关上的大门。

    刺目的阳光一下照了进来,而外面不远的门口正站了几个带甲的侍卫……琴清被吓得都快哭出了,急声说道:「政儿……嗯……政儿……快……关上门……关上门……啊……不要让娘……被……唔……别的男人……男人看见……好吗……」身体却因为有其他男人在旁的刺激变得异常敏感,开始高潮涌动了。

    但却见嬴政色色一笑:「政儿当然不会让别人看到娘,别人要是真看到了,政儿第一个杀了他!」说着身上的动作变得更加剧烈……琴清用余光瞥了那几个侍卫一眼,发现他们是背身而立,才暗暗放下心。

    但身上传来的一阵阵潮水般的快感,让她忍不住想要大声呻吟出来,但又怕被那些侍卫听到,把他们吸引过来。

    她抬头瞪了嬴政一眼,突然张口狠狠咬在嬴政肩上嬴政被琴清这么瞪了一眼,也感觉心里有些发虚,正准备关上门,却从肩头传来一阵剧痛,身子一颤,双重刺激下,他的大棒子已经开始不停跳动,怎么憋也憋不住那令自己晕眩的快感。

    嬴政连忙重重耸动几下,非常不甘地泄了出来。

    刚才大受刺激的琴清花心被嬴政的精液一烫,身体也开始急剧扭动,一阵痉挛,「唔」的一声高亢呻吟,已经不能控制地从鼻中传出,猛的想到会让侍卫发现,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把嬴政关了一半的门狠狠推上……那些站得都有些打瞌睡的侍卫们,被琴清最后传来的那声动人呻吟一下子搞得欲火中烧,急急探头过来看的时候,却只看见紧紧关上的门,摇摇头都以为是自己

    产生幻觉了。

    而门里面的两个人,早是倒在地上不停喘息着。

    慢慢恢复过来的嬴政委屈地望着琴清:「娘你干吗咬我,害得我那么快就射了!」琴清闻言脸上已经挂上薄怒:「政儿,你就是这样爱的让娘担惊受怕的吗!?」回想到刚才嬴政对自己做的事情,豆大的泪水已经从琴清眼眶滚落下来。

    嬴政见琴清落泪,心中也开始后悔刚才的冲动:「娘,政儿错了,政儿再也不敢了。

    娘不要哭了,好吗?」见嬴政真的后悔认错,琴清心中的气也微微消了点,语气放缓:「政儿,你要记住,爱一个人就要让她快乐,要尊重她,如果你再做这种事,娘只有一死了之!」听到琴清说到死字,嬴政心中猛的一阵剧痛,紧紧抱住琴清,哭泣道:「娘,政儿不许你说死,以后政儿一定好好对娘,听娘的话只要娘不离开政儿!」琴清也知道说话语气过重,拭去嬴政脸上的泪痕,轻轻抚摸着嬴政偎在自己怀中的脑袋:「娘永远不会离开你的,看你还说好好对娘,自己哭得那么大声,不是让娘也要跟着你哭吗?」嬴政看到琴清微肿的眼中又重现那种浓浓的慈爱,恍惚间只感觉又回到了童年那段在母亲身边的快乐时光,而眼前的人儿也彷佛慢慢变幻成他的生母赵妮……「娘!」嬴政的语气带着颤抖,充斥着一个孩子对母亲的深深眷恋。

    琴清被他这声娘唤的心儿直跳,低头一看,只看见嬴政眼中泛着的浓浓濡慕之情,但嬴政眼中闪现的人却不是自己。

    知道嬴政可能因为自己想起他的生母,不禁有些嫉妒赵妮。

    但她仔细一想也就释然了,毕竟他们有着血浓于水的关系,而自己这亦母亦妻,也不会比她差。

    她嫉妒心一去,居然泛起了个顽皮的想法……幻想中的嬴政,突然感觉怀里的赵妮突然扭动起来,而让他惊骇欲绝的是,在赵妮的扭动中,他发现他的棒棒竟然插在他生母赵妮的小穴里!这想法一起,原来已经萎靡的大棒子立刻高高翘立,而身上的赵妮也被那根火烫的大棒子弄得媚眼如丝,对他娇嗔道:「嗯……坏孩子……你怎么又想了……」嬴政也顾不得是生母,抓住赵妮的大腿,开始往她的小穴里面猛插起来,口中却问道:「娘,我怎么会和你做这么舒服的事的?」怀中的赵妮「扑哧」的一笑:「坏孩子……还不是你偷看娘自慰……看着不够……嗯……竟然冲进来把娘强暴了……哎……你也真是的……连亲娘都不放过……唔……以前你从娘的小穴出来现在你的大棒子又回到娘的小穴里面了……咯咯咯……」说着又是一阵阵娇笑。

    嬴政一阵迷茫,虽然偷看过母亲自慰,难道后来自己进去,还做了更多的事情?自己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看着被自己弄得欲仙欲死的赵妮,他也放下心中乱七八糟的想法,在生母身上努力耕耘起来……显然生母的身体让嬴政更加激情似火,他的手也探进赵妮的衣物不停游走,而大棒子更是进进出出快的像飞一样,身下的赵妮被插的高潮迭起,浪叫连连。

    在他到达最后一刻的时候,身下的赵妮已经梅开数度,迷迷煳煳中感觉到嬴政要射了,她居然还有气无力地喊了一句:「坏孩子,娘要给你生个儿子,让他叫你哥哥……」嬴政听着浑身一麻,狠狠往赵妮的深处一挺,「嗤嗤」一波波射进了生母的子宫里,也不忘喊一句:「不行,他一定要叫我爹!」说着,嬴政两眼一黑,在至高点昏了过去……夕阳西下了,嬴政缓缓醒来,猛的看到身下有一个赤裸的女子,仔细一看却是琴清,前面的记忆慢慢回到他的脑中。

    刚才的母亲是怎么回事?想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自己居然把琴清当成了生母……心中的愧疚油然而生,但也隐隐带着丝兴奋,要是真能和母亲来上一次,那就太好了……想法一起大棒子又有点蠢蠢欲动,但也立即传来一阵刺痛感,轻轻把大棒子从琴清的小穴里退了出来,却见自己的大棒子有点青肿起来,终于明白今天太过度了……此时,琴清也从昏睡中醒过来,刚准备起身,猛的从私处传来一阵疼痛,不禁微微皱眉一看,却见两片阴唇已经红肿异常,一段粉红的阴道嫩肉也向外翻了出来,还渗着血丝……往嬴政那儿一看,却见他正咬牙揉着变得青紫的大棒子,不禁娇笑道:「叫你要了一次又一次,还不知道休息,怎么样,亲娘的味道,好么?」嬴政听到琴清说亲娘,才明白刚才也有琴清诱导成分在里面,不禁佯怒道:「哼,娘你真坏,竟然扮成母亲和我……和我……」说到这,却再也说不下去,琴清见他那副欲语还休的可爱神情,不由「格格」笑了起来:「刚才和亲娘做那事怎么那么猛,现在就不好意地说了?」嬴政被琴清笑得面红耳赤,吞吞吐吐说道:「我也不不知道,就是感觉真的刺激,要是真的和母亲……」说着已经不好意思地一头扎进琴清怀里,撒娇道:「娘,你不要笑话政儿嘛!」琴清却轻轻推开他,装做生气的说道:「哼,有了母亲,就把娘忘了是吧,再也不理你了!」嬴政见琴清的脸上挂满笑容,也知道她是

    开玩笑的,又一次钻进琴清怀里,乘机又用脸在琴清酥胸用力蹭了起来,嘴上却说道:「娘,政儿以后永远只爱你一个……只有你一个娘,也只有你可以喂政儿奶……唔……好香」语气却因为含住琴清的乳头变得含煳……琴清却羞红着脸把嬴政推开,嗔道:「这么大的孩子,还吃什么奶!」见嬴政委屈着又要凑上来,连忙出声阻止道:「好了,该用晚膳了,你夜里要处理国事呢,还有以后白天不准这样了!」见嬴政的脸色变得幽怨,接着又说道:「除非你不想要你的王位了!」嬴政一听王位,神色也变得肃然,这可是他现在最迫切需要的东西……终于穿上衣服,乖乖和琴清去用晚膳了……这一晚他们相拥而眠,竟然没做更多的事。

    其实不是嬴政不想,而是两个人的身体都需要恢复……而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嬴政看到琴清只穿肚兜卧在身边,不由幸福一笑。

    但看着琴清那熟睡中绝美的容颜和凹凸有致的娇躯,嬴政不禁又一次色心大动。

    经过一夜休息,嬴政已经完全恢复过来。

    他伸手轻轻掀去被子,小心翼翼得把琴清背后的肚兜丝节解开,却见那迷人的小洞穴也已经消肿了。

    他放下心俯身把琴清压在身下,下身微微挺动,又进了那个火热的销魂洞,而嘴巴一探已经凑在了琴清的唇上……睡梦中的琴清很快被嬴政弄醒了,怨怼地看了嬴政一眼,彷佛在责怪嬴政大清早又打扰她睡觉。

    但从私处传来的快感,让她不禁又抱紧嬴政的身体,亲吻着他,配合地扭动起来……在这种充满温情的欢好中,两人竟然泛起了一种情欲交融的感觉,彷佛彼此间,再无丝毫距离!激情持续到日上三竿。

    发现时间不对的两人,匆匆用过早膳,就一起去了早课的地方。

    上课时,嬴政见琴清神情端庄坐在对面,不由有些心痒难耐,他一把将琴清抱在怀里,叫她以后就在坐在他身上授课。

    琴清虽然脸嫩,被嬴政弄的面红耳赤,但发现嬴政虽然毛手毛脚,听课效率却不错,只有偶尔几次才会真正走火,于是倒也耐住性子随便他了……只是从那天起,每天晚上琴清都要被嬴政弄得身疲力竭,苦苦求饶。

    于是琴清渐渐起了让嬴政纳妃的念头……而日子就在两人的欢声笑语中一天天过去。

    有一天,嬴政猛然记起一件没处理的重要事情……(末完待续)